第(2/3)页 那府医查探了下祠堂里的环境,肯定道:“这里太潮湿了,有虫子也不足为奇。只是二小姐,似乎有些娇贵。” 说白了,就是作。 闻言,谢逍遥这才放下心来,道:“都是萧念惯出来的,骄纵跋扈,不堪大用!” 见他下了定论,府医只是低着头,不栽答话。 这夜,谢府上下都听到了谢琳琅撕心裂肺的嚎叫声,谢言晚距离她的院子不算太远,自然也听得真真切切。 起初还有凌乱的脚步,到了后来,便就只剩下了谢琳琅自己个人在房间内拍打着床铺挣扎着。 谢言晚听得格外舒爽,只觉得白日里的阴霾尽数散去,唯独剩下了眼角眉梢的笑意。 她回头,就见陆嬷嬷看自己,顿时冲着陆嬷嬷笑道:“嬷嬷你看,名声这东西,能造成这般实质性的伤害么?” 所以说,要伤人,就得捅刀子,不见血,怎么能叫伤呢。况且诋毁这种东西,用好了才是众口铄金,可用不好,那就只是蚊子哼哼! 那日她给谢琳琅撒了药粉不假,可是她周围的人都吃了药,所以根本无碍。有事情的只有谢琳琅,她却偏偏查不出证据来。 毕竟,瓷罐是她打破的,在场那么多人,若是有问题,为何旁人没事儿? 再说了,证据都销毁了,谢琳琅就只能受着! 听得她这近乎不在乎的话,陆嬷嬷却有些心疼谢言晚。这世上不要名声的人不多,自家主子算是头个。可是凤栖止吃了多少苦,陆嬷嬷却是亲眼看着的。 而眼前的这个丫头,亦是从小受苦艰难存活的。说是朝性情大变,其实也不过是被逼到绝路上,退无可退罢了。 见谢言晚这般,陆嬷嬷微微笑,服侍着她躺下,笑道:“姑娘高兴就好,时候不早了,快睡吧。” 谢言晚着实有些困了,且听着那厢的惨叫,谢言晚更觉得神清气爽,点头笑道:“嬷嬷也快去歇着吧。” 待得陆嬷嬷出了门,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,冷声吩咐道:“辰甲,出来。” 旋即便有道暗影落下,恭敬地跪在她身边,道:“嬷嬷,有何吩咐?” 陆嬷嬷冷厉的看了他眼,沉声道:“辰部是怎么做事的,竟连点防备都没有,还传出这漫天的谣言来!等到少主回来,看你如何交代!” 那瞬间,陆嬷嬷看起来格外的威严,浑然不似平常那般和善。 然而辰甲却似是习以为常,只是将头垂的越发低,回道:“此事皆是属下的错,属下定会查清楚是谁干的,且平息此事。等主子回来,属下亲自向他请罪。” 陆嬷嬷的神情这才好了些,低声道:“速速去办,否则等少主回来,连我也保不了你。” 他二人在外面的声音不大,可是谢言晚这些时日在凤栖止的调教下,比以前耳聪目明了不少,所以竟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心里。 她原本困意来袭,然而此时听了那隐隐的说话声,顿时便清醒了过来。 陆嬷嬷口中的少主显然跟辰甲所言的是同个人,如果凤栖止是少主,那么,主人是谁? 第(2/3)页